就在5号启程回国即将到达四川省之际,位于四川西南方向的云南某处则爆发了一场在寻常不过的剿灭战·····
天空上一架无人机悄然无息的盘旋在西南某个小村庄的上空,然而没人留意到这个清晨薄雾里在天空中划过的这只麻雀大小的飞行器,战场监控系统将无人机透过清晨薄雾的图像立即传送到共和国云南某支军队指挥车里的显示屏上。这是有着云南特有风情的小村庄,古老的民居三三两两散落在苍郁相掩的树林中,只是停靠着的装甲车辆以及在那村落里随时可见的临时掩体与四处巡逻神情戒备的哨兵打破了这乡村风情的别致格调。
“从目前的得到的情报来看,这里是一个营级的反抗军的驻扎地。”奉命来剿灭这群反抗军的部队指挥车里参谋长对着师长说道“他们在南面与东面两个方向各布置了一个连级规模的装甲力量,同时在村庄北面建立了简易的炮兵阵地,从无人机传送回来的图像看,应该是迫击炮与几辆自行火炮构筑的简易炮兵支援系统,在村庄内建立了以一个连级的机甲步兵为主体的核心防御体系。”
“一个营吗·····”师长看着显示屏低语道,对于接下来要剿灭的这些反抗军,其实师长心里也有些忐忑,因为这一战不知道要消耗掉他手下多少兵力。对于师长的低语师部的众人也有些不安,但总归还是很有信心,毕竟自己是整整一个满编师,再加上自己的武装力量也不弱,而对面只不过是一个营级规模的反抗军罢了,现在就担心这些反抗军在最后会拼死咬下自己多少肉·····
“好了,现在按作战计划开始吧。”最后师长下令道。“是!”
凌晨时分,夜晚的夏风似乎突然间大了起来,本来随风摇曳的枝条开始拼命颤抖起来,柔弱的枝条与树叶似乎这根本无法承受这猛烈的摇摆,最终还是无法承受这摇摆纷纷飘落回泥土的怀抱,一架政府军的侦查直升机突然从树林间爬升至高处,球型探测器下巨大的旋叶娇气的气流肆意的摧残着这些柔弱的枝条,无数的树叶无奈的从摇摆的枝条跳上飘落,作为低空侦查的重要构成部分,也是军队为了应对坍塌粒子流群对卫星的影响而做出的迫不得已的手段,大量的侦查直升机,无人机运用在各个军队当中。
黑夜是最佳的进攻时刻,亦是最好的盟友,作为先锋部队的师直属坦克营正向着反抗军之所在徐徐开进,乌黑的滑膛炮口死死地指着前方的黑幕,跟随于轻型坦克部队的机甲步兵们警惕的盯着四周,尽管此时夜幕之下是一片黑暗,但对于穿着军用制式装甲的他们而言,先进的技术装备只会让这黑夜成为他们最天然的盟友。
此时作为前哨的侦查直升机还是在低空穿行着,球型探测器依旧在不停地旋转着,而就在突然的电光火石简,一道撕破黑暗的火光猛然从树林间窜出,橙红色的火光在黑暗中是那样的耀眼,猛然惊醒的政府军直升机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那击中了直升机的防空导弹便将整架直升机连同机组人员一起化作了这夜空中“最美的一颗星”·····
而就在前哨的侦查直升机被防空导弹击毁的那一刻,树林里再次冲出道道火罐,在那如同深渊般的夜幕树林里,猛然传出沉重的履带碾压大地的铿锵之音,数俩反抗军的主战坦克从深渊中咆哮的向着猝然不及的政府军冲来,火光闪现,几发穿 甲 弹轻而易举的将最前方的几辆轻型坦克的外壳撕裂开来,猛烈的暴炸声中,十几辆轻型坦克在反抗军的主战坦克与反坦克导弹的袭击下化作一团团升腾而起的火球,狂暴的烈焰从破碎的坦克中冲出并在那瞬间吞噬了上尉做出反应的跟随步兵·····而紧随而至的便是冲出的几辆反抗军的主战坦克上激射而出的道道火链,绚丽却又残酷的重机枪火链狠狠的抽打着眼前的政府军步兵身上。
的确黑夜对于政府军而言是最佳的进攻时刻,但对于反抗军而言亦是同理。其实在政府军到来之前反抗军就已经发现了他们,毕竟在这里反抗军有着太多的眼线了·····
伴随着政府坦克营的慌乱的则是反抗军极少的炮火,但出乎坦克营预料的是,这些袭来的炮火的目标似乎并不是他们而是他们的身后与四周,“是在清理机甲步兵吗?”一边反击一边让部队撤退的坦克营营长思索道,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不对,这是要包围我们·····”,还未等他说完,最后方撤退的轻型坦克便在突如其来的爆炸声中化为一团残骸“混蛋,布雷火箭?!”
黑夜、树林、密集的地雷,这对于政府军的坦克营可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而这也是反抗军深思熟虑后的安排,他们知道自己手里的力量对于政府军而言很小,因此想要取得最大的成果必须要在第一时刻将对己方威胁最严重的力量给抹消掉,一是政府军的师属炮兵,二就是政府军的装甲力量。只有这样或许才有胜利的希望,当然这些反抗军也从来没有把死亡当过一回事,毕竟对于他们中的大多数而言死亡谁都害怕,但这世上还是有着比死亡还让他们害怕的事情·····
这也就是为什么前来剿灭这些反抗军的政府军队会如此戒备与忐忑的原因所在,因为这些家伙就算死也会拖着他们一起下地狱。毕竟这些反抗军可不是什么武装平民他们正儿八经的军人,是参加过极其血腥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硬生生从尸山血海里冲出来的老兵们。
正如这些反抗军所说的那样,他们从来不是忠于某个人的军队,他们是忠于那个曾经为国为民的党的军队,是忠于这个国家,这片土地与人民的军队。指望他们会忠于眼下这些信奉罗克萨特主义,并且亲自毁灭了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中用自己和战友们的命来守护的神州的政府?不要开玩笑了。
政府军与反抗军之间正式的战斗犹如瞬间喷发的火山一般,炙热滚烫的岩浆顷刻间喷涌而出。整个战场一片沸腾,反坦克导弹的发射尾焰将目标所在的坦克营衍射得一片火红,双方各种的轻重武器顿时的喷吐出道道的火蛇,密集若雨的弹幕带着死神的召唤卷起一场金属风暴。
作为这支营级反抗军的营长在他发起攻击信号的那一刻,便已经趴卧在核心阵地中一个机枪组的旁边,透过自己手中的49式自动步枪上的光瞄镜,他能够清楚的看到第一枚呼啸而出的红箭反坦克导弹准确的命中了锁定的目标——一辆罗联的轻型坦克。导弹的破入口是在棱角分明的坦克炮塔的正面。那点点绚烂的破甲时产生的火花中,政府军的战车便发出一阵的尖锐的刺响,随即在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中整个的被炸瘫在那里,车体的缝隙中忽忽舔嗜着的火舌喷涌而出,整个的炮塔腾云驾雾般而起。
身边的机枪几乎反抗军坦克发动突袭的那一刻便同时怒吼起来,随着供弹手不断托出的弹链的行进,黄灿灿的弹壳叮叮铛铛的带着火热掉落满地。政府军先锋坦克营跟随着的步兵顿时栽倒一大片。密集的弹雨中混乱里冲出几个机甲步兵,凭借着身上的装甲与坦克的掩护下拼命的把伤亡的战友拉到后面进行救治。但显然这也是在做徒劳功罢了,毕竟那些被12.7毫米大口径弹正面命中的步兵不死也得残废。
可以说这次反抗军发起的突然袭击然整个政府军陷入了慌乱之中,作为前锋的坦克营还无疑问损失的最为惨重,但无论是反抗军还是明白自己现在只是一时的胜利而已,对于双方绝对的数量与质量差距,失败是无可避免的,但正如他们选择成为反抗军的那一刻起所需下的誓言一样,为了华夏,他们还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呢·····
相比较突然冲进来的主战坦克与机枪手,最让政府军头疼的还是那些暗夜里的狙击手们,那些隐蔽在草丛、树林里的反抗军狙击手用他们的致命的**杀伤着任何在他们看来有价值的人员。政府军的轻型坦克,机甲步兵,甚至武装直升机都是他们的猎杀对象。
对于这些反抗军狙击手的武器政府军也很清楚,不像加入罗联的现任政府一样手里的武器都是罗联制式的武器,这些反抗军有的大多都是几年十几年前第三次世界大战是中国军队的制式武器,如狙击枪与步枪为了应对战场上机械士兵如铁血的猎鸥等早期人形而选择了威力放弃了精度。
更如正面冲上来的反抗军主战坦克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中即使是在重装野战军里也是绝对的装甲主力俗称‘59’的2059式主战坦克,150mm口径惊人主炮加上威力巨大之十期弹,让它成了战场上绝对的主宰,但奈何当时的中国已经濒临崩溃,再加上资源极度匮乏,因此新‘59’也只是战场上昙花一现的奇迹罢了。
话题扯远了,虽然反抗军很强但政府军也不是吃素的,在渡过早期的混乱后政府军逐渐反应过来开始有条不絮的按照自己的步伐开始发起反攻,后方被反抗军特种部队用命袭击而瘫痪了的炮兵阵地也被迅速修整好,很快政府军便加大了进攻的强度,成群的武装直升机如同蜂群一样的拥来,密集的炮火一次次的呼啸砸落,就连进攻连续受阻的步兵与坦克部队也再一次的冒着反抗军猛烈的火力发起了进攻。
被散落的碎土半掩在散兵坑中的反抗军营长有些无奈的忍受着政府军几近疯狂的炮火再一次的对这片形同月表的地面开始新一轮的耕犁。他和战友们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到来,毕竟对方数量实在太多了,就算是只有子 弹堆都能把自己等人给活埋致死。战场已经持续了近数个小时了,但这数个小时已经将自己手中仅有的一个营消耗大半,很多优秀的战士已经牺牲在惨烈的战斗中,多数的反坦克导弹发射器连同操纵手一同的消失在政府军咆哮的炮火燃起的烈焰与高温之中。
活跃着的狙击手也是损失惨重,虽然他们让政府军的坦克和装甲运兵车的伤亡率成倍的上翻,虽然一枪灭几命的绝杀让政府军的阵亡名单上增加了长长数页,虽然甚至他们让政府军众多的直升机战损,但自己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异常的高昂,疯狂的政府军用猛烈的炮火对怀疑有反抗军狙击手的地方进行火力覆盖。
而野战情况下的狙击作战不同于城市巷战中的狙杀,后者中炮火带来的建筑的坍塌只会给防御着带来更好隐蔽的藏身,而野战中却是注定了的牺牲·····
防线的崩溃几乎已是必然,核心阵地上早已经支离破碎的火力点再也无法阻挡住政府军机甲步兵的碾压。稀疏呼啸而出的反坦克导弹在击毁了数量不多的政府军坦克战车后也最终消失在升腾而起的烈焰之中了,仅存的反坦克导弹发射器也破碎在前进的政府军机甲沉重的步履之下,成群的重机甲步兵正式碾压过阻挡了他们数小时之久的反抗军的防线。
最后的阵地上不断响起着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那是受伤的反抗军士兵拉响了和敌人同归于尽的手雷,密集的枪声也渐渐的稀疏下来,只是偶尔的一两声急促的点射声。
“已经到最后了吗?”作为接替阵亡了的营长与指导员的连长也在最后的检查了自己手中的49式自动步枪,弹匣里压上了最后的**,他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候已经到来了。想想曾经令自己自豪过的侦查连,想想曾经生龙活虎的战友,连长最后还是露出一丝的笑容。
这时角落里不知道是谁唱起了国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
声音由一个逐渐的变成了两个、三个·····,稀稀啷啷的不是很高,但却充满着华夏民族不屈的怒吼。这首歌曲或许早已被如今的中国人遗忘在历史中,但对于反抗军而言却是在第三次世界大战战场上鼓舞着多少中国人的歌曲再一次的响彻在这战火纷飞的战场上,飘荡在硝烟弥漫的空中。
政府军的战车已是越来越近,发动机的嘶吼声中掺杂着金属履带沉重的铿锵声,后面丛林中身穿钢铁战甲的步兵更是清晰可见。身上的机甲早已破碎不堪,断裂的右臂更是冒着丝丝蓝色的弧光,精疲力竭的连长已是无力的瘫靠在一段坍塌了的工事胸墙后面,手中的49式自动步枪已经打光了最后一发**。整个阵地已经陷入混战,各自为战的战士们在打光了最后的**后就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枪义无返顾的冲了上去。刺刀拼弯了,装甲拼碎了,就用牙咬,用拳打、用脚踢、用步枪的工程塑料枪托砸。最后在那团团升腾起的火光与敌人的哀嚎声中用那声短促的爆炸诉说着他们的不屈。
逐渐稀疏下来的叫骂声中,偶尔的响起一两声的爆炸。砸掉了已经没有**的手枪,连长静静的倒在了身下这以被鲜血浸润了的土地上,早已失血过多的他只是面色平静的等待着围过来的政府军士兵,在那最后他仿佛回到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战场上,那是他还是个排长,营长也时普普通通的连长,多少年了自己和营长他们也只是象征性的升了一级,这可真是·····,但他却从未后悔过,他只是恨,恨自己和战友们有生命捍卫的中国却是在这些他们曾经守护过的人眼里的一文不值!看着模糊的双眼里逐渐走近的政府军的这些年轻的士兵们,连长突然想笑,或许这些年轻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中国,更不知道他们究竟为何而战吧?
十数支自动步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这个身着破碎装甲宛若血人般的反抗军军人,紧张的政府军士兵踢开了他身边的任何武器,鲜血汩汩的从破碎的机甲弹孔中缓缓的流淌出来,慢慢的渗入进身下的那片泥土中。不明所以的笑容浮现在这个反抗军军人的脸上,是那样的不明所以。失去神采的眼睛注视着天空,似乎挂着更让人琢磨不透的哀伤。
沉默的政府军士兵们无声的看着这个已经死去的反抗军,他是整个阵地上最后的抵抗者。整整五个小时,从午夜凌晨到日出山头,当最终的剿灭了这伙反抗军后整个政府军才发现自己也是精疲力竭,一个编制齐全的罗联整编师对付一个营级反抗军,结果却打了五个多小时,伤亡更是逼近两个团外加一个坦克营·····
“他应该是这支部队的指挥官,但很奇怪他的军衔只是一个上尉。”一名参谋指着战死者破烂的机甲胸膛上的军衔识别领章对前来视察的政府军师长说到。
然而听到了的师长只是沉默的看着战死者,正当他准备离去是一个年轻好奇的声音说道“嘿,这家伙胸膛上这个图案是什么?”,师长转过身将目光看向战死者的胸膛上,那是一个长方形的团,上面只有一大四小的五角星。“这是什么邪教的图案吧,不然这些家伙怎么会这么的疯狂,整个阵地上找不到一个俘虏甚至一个完整的尸体。”又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不,你错了,没看到眼前这不就是个完整的尸体吗。”虽然师长听着这些士兵像是打趣般的说笑,但他还是感觉到了这些士兵内心深处的恐惧,对此他只是平淡的说道“是的,这····是一个早就该消失的邪教。”说完便不再理会呆愣住的士兵离去了。
‘轰!’突然一阵猛烈的爆炸打断了正在离去的师长等人,土块碎石劈头盖脑的砸了下来,靠近死去的连长身旁的十几个政府军士兵在升腾红黑色的火球中血肉横飞。
“怎么回事”一个拼命护住师长的参谋恼火的斥责道。
“有炸弹,那家伙的尸体上有炸弹!”
“混蛋!”
“该死的,这些反抗军究竟是什么东西啊?”已经有崩溃的政府军士兵喊道。
“士兵,他们是一群·····疯子,不要命的疯子,为了早就不存在的东西而不要命的疯子。”
“好了,别再说,打扫战场吧·····”师长最后身心俱累的下令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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